第105章
> 万事在钟严这里,皆为可能。 时桉脑袋灌了水银,沉得差点摔倒,“那个,我明天早班。” “我替你请了两天假。”钟严不疾不徐,“加上调休,就是五天。” 时桉:“……” 攒了八百年的调休,我谢谢你。 钟严慢条斯理解袖扣,把手腕上的皮筋拆下来,是时桉缠他胳膊的那条。 钟严拎着比项链长的松紧绳,“还觉得它是皮筋?” 时桉:“应该、不是了吧?” 但有必要纠结这么久? “现在就告诉你,它是干什么的。” 钟严抬起时桉的脚,绳子穿进脚踝,路过膝盖,最后停了下来。 时桉满脸问号,低头。 黑绳编着红珠,勒在腰间。 好、恶趣味。 钟严勾起松紧带,抻远了点,松手,往时桉的小腹一弹。 力度很轻,时桉只有轻微的感觉,但粉红色的印迹立即闪现。 钟严压下来,沿绳子的方向吻。 卧室里有流通的空气,也有两个人的呼吸。沾着钟严沐浴乳的香气,黏在时桉那里。 时桉紧闭双眼,能听到窗台膨起来的风,一绺绺刮在腰间,像燃着的火,又像潮水一样涌入。 他想求饶,但无济于事。 等衣服被揉烂,钟严起身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