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人隔岸观火

    “程亦！”

    再一次，他喊他。

    接连两声，战亦霖都没答话。

    “你确定要这么做？程亦！”

    “为什么！程亦！”

    战亦霖垂眸，他直接迈步走了出去，任由程荆在背后不断叫他名字。

    有男人立马跟了上去，战亦霖没回头，也猜得到是战闲忐忑地跟了上来。

    他没说话。

    接着，又有人跟出来，战亦霖依旧没回头，他微微拧眉，只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下午把她交给我，我火化她。”

    袁承琰扬眉，“我没意见。”

    “九叔，记得你答应我的条件。”

    袁承琰直直盯着战亦霖的后背，眸底含了些深意。

    前一天，北城看守所。

    袁承琰走进去，他走到桌前，缓缓看向坐在对面位置的战亦霖，男人穿着一身囚服，俊容疲惫，黑眸里布满血丝。

    再也不是那个自带强大气场、常常让人惧怕的男人，第一次，他见到他从惊人之姿，沦为阶下囚的模样。

    “九叔，看你来了。”

    袁承琰坐到战亦霖跟前，他眯眼看着他，二郎腿翘起来，手指在桌面上似有若无的敲打着。

    “合作吗？”

    在战亦霖抬眸看他时，从他口里吐出一句，清晰的四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