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之前又突然握着她的腰把她翻了个个。

    刚才披在她身上的浴巾被压在了身下,屠苏的手压在了她的后腰上。

    纪清的肩胛骨上还留着一点淡淡的红印,是刚才在浴室的墙面上磕碰出来的,但不需要多久,这点红印就会完全消失,像是从来没出现过。

    就像他们一样。

    屠苏把手往下压了一些,纪清柔软的腰肢塌下去。

    他的指甲修剪的很短,但故意用指甲剐蹭的时候,还是能清楚的感觉到一种被激起的奇怪感觉。

    纪清一个激灵,要不是屠苏的手还压在她后腰上,她能直接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跳下去。

    “别碰那里。”纪清的手背过去想抓屠苏的手,却被他轻而易举的扣住了,反剪着压在了她自己的背上。

    尽管零组的人常常做的很过分,但玩的其实不算过分,她不喜欢被人碰的地方他们也很少碰。

    纪清突然想起之前遇到过的几个住在九号街的进化者,他们正好在谈论自己的客人。

    其中一个在抱怨前几天遇到两个喜欢双龙的客人,下面都被撑裂了,到现在都合不拢,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恢复。

    另一个则在抱怨上个月遇到个喜欢往他身T里乱塞东西的客人,弄得他到现在上厕所都偶尔会流血还会痛。

    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