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鞋

 她压着情绪，接起了电话：

    “喂？”

    太委屈了，连个单字，发音都是颤抖。

    “是我”

    “嗯”

    nV孩声音闷闷的，带着哭腔的鼻音容易让人误解成不悦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？白天还好好的。”

    “没怎么……”

    对话陷入了一派沉默，电话两端的呼x1，突然变得格外清晰。

    “新的合同拟好了，很顺利，你是功臣。”

    “是吗？那真是太好了……嗯，真好。”

    罗生生是真的替他高兴，但适才恹恹的情绪，一时还没缓过来，反倒听着像是敷衍。

    又是一阵沉默。

    “到底出什么事了？”

    男人语气变重。

    程念樟的追问让她片刻破防，听筒里传来断断续续的呜咽，她捂着嘴，怕对面听出端倪，于是把手机拉远放到了腿边。

    视线随之下行，目之所及，白sE的床单上赫然出现一摊红sE印记……

    nV孩有片刻晃神，她伸手探了探腿间，指尖抬起后，满是血迹。回过神的罗生生，小腹立刻如同觉醒了一般，感受到熟悉的酸胀感。

    1

    这下她终于不再忍，放声哭了出来，拿起手机放到嘴边，对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