36.他是疯子

最后在护心镯上深深一吻，“你担心的，我也不愿意的，这不就解决了吗？你师父真的很会雪中送炭呢。”

    有了护心镯，那她不管变成魃还是变成僵尸，都不会丧失记忆。护心镯会很好地护住她的心脉与神智。

    “所以，”柔软的唇瓣还贴在她的手背，他的语调陡然变化，Y冷的、沙哑的、愤怒的，“你是不愿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“对，我不愿意，我不愿意！玥无归，求你了，我不想变成魃！”明尘拼命摇头，恐惧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。她只想当人。他说护心镯会保护她的神智，可即便如此，她也不愿意。

    一个正常的人，怎么会愿意变成不Si不生的怪物？万一护心镯出了差池，又该怎么办？

    他怒了，收紧的掌心差点将她的手骨捏碎，“那当初，你把我做成不Si不灭的怪物时，害我堕入炼狱百年，又何时问过我愿不愿意！”

    将他，变成不Si不灭的怪物？害他堕入炼狱百年？

    明尘懵懵地望着玥无归，她不知道，她想不起来。可是，那梦里的她那么Ai他，怎么可能那么对待她深Ai的少年？

    “对，你忘了，所有的事情你都忘了，哈哈哈，你都忘了。”

    他突然又笑了，疯狂地笑，发疯地笑。

    是啊，那痛苦的一切，只有他一个人记得，在两千多年间反复地、无休止地回忆，一次